暨大情谊四十年(下)
在暨南大学广州复校四十周年之际,谨以此文,献给我终身难忘的、友好的物理系78级同学。借此机会,缅怀逐渐消失的记忆,也留住一些渐行渐远的思绪。
1)漂洋渡海的“暨大情谊”
1982年参加完毕业典礼、照了毕业照以及吃完毕业餐后,同学们各奔东西,找工作的找工作,想留学的就申请留学,四年的在校“暨大情谊”正式结束。
当我从暨大毕业时,我的主要梦想是在香港找一份稳固的工作。每天下班后,手握一瓶啤酒,靠坐在太师椅上,遥看着太阳从西环的方向慢慢降下。在太平山的阴影下,维多利亚港渐渐地昏暗下来。我然后一口一口地慢慢品着啤酒。在一种悠然自得的心情下,开始及渡过我自食其力的一生。
但美梦难圆。大学同学一个又一个、两个又三个地踏上留学美国的旅途。此种信息,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我原是平静的心,使我不得不随着潮流,也将目光从香港移到美国这块大地上,最终踏上了留学美国的道路。
坐上后来破产的“泛美航空公司”的飞机,从香港直飞美国加州的三藩市。一下飞机,就遇上了同班同学苗兄、小叶姐和暨大物理系的余姐来接机。一到他乡就遇故人,心理的亲切感就不用提了。还是“暨大情谊”靠谱。
照片:中间一位是来接机的苗兄
照片:来接机的小叶姐
照片:左边一位是来接机的余姐
在三藩市停留了几天后,我坐车到俄洛冈州的一间学校报到。而这间学校,也正是后来到美国留学的同班同学谢兄报到的第一间学校。在茫茫的人海中,暨大的同班同学先后又在美国成为校友,可能这也是冥冥之中的“暨大情谊”在其中穿针引线的结果了。
暑假到了,如果没有在学校选上暑期课程,可能也是“暨大情谊”在海外的延伸效应,我就坐车到加州去探望暨大物理系同班同学和暨大物理系朋友小叶姐、廖兄、苗兄、余姐等,从“暨大情谊”中获得乐趣。
有一天,我突然接到电话,知道暨大同班同学潘兄和林妹子到达了美国留学。我就和潘兄约好,我开车先到他所在的城市接上他,然后再开车一起到林妹子所在的学校去探望她。
在黄昏时,我们到达了林妹子所在的学校。先打电话叫她出来接我们。在见她之前,潘兄和我商量以请她看电影的名义对她搞恶作剧,开她个玩笑。但失望得很,到了电影院,没有要看的电影,只好取消。大家痛快地聊到深夜,第二天她带我们到附近的湖边玩,睡了一晚后,第三天我们就开路回去了。
照片:在玩耍地点和潘兄和合影
照片:在玩耍地点和林妹子合影
有一次我到达波士顿,也是在“暨大情谊”的驱使下,去找同班同学张兄和高兄。结果好像听说张兄出去“帕托”了,只是见到了高兄。
照片:后排左九是高兄
后来离开美国,到达了澳洲。在澳洲悉尼,可能也是“暨大情谊”在冥冥中牵线,我又遇上了同班同学云兄以及暨大游泳队的队友吴兄、初兄。后来我回香港工作,云兄帮了我大忙,处理了很多我在澳洲的事务,在此也多表谢意,还是“暨大情谊”靠谱!
照片:左三是云兄
2)社会生活中的“暨大情谊”
回到香港打工后,我就长期住在深圳搞工厂管理。在一次“跳槽”过程中,暨大物理系的同班同学梁兄主动给我介绍工作,到一家蓄电池工厂当生产部经理,拓宽了我的职业范围,这也是“暨大情谊”在现实生活中的具体表现了。
照片:中排右一是梁兄
对于我来讲,香港政府所在地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神秘的地方。港英时代就不用讲了。在港英时代,我记忆最深的就是罗湖桥,但深入港府内部去走一走,想都不敢想。
照片:港英时代的深圳罗湖桥
也是基于“暨大情谊”,暨大同班同学卓兄利用自己的工作之便,带领一帮同学深入特区政府要地,立法局,参观,大家开开心心地开了眼界。
照片:香港特区政府立法局内部和外部
在澳洲的时候,我想搞一个风险项目。在这个很有希望但又不太可行的风险项目中,张兄提供了支持的意愿,这也是“暨大情谊”在实际生活中的一种具体体现了。
照片:张兄和同班女同学
在我小孩到澳洲继续中学的时候,暨大的同班同学陈兄主动给我提供学校的信息,帮忙在学校附近找地方居住,最后找到一所不错的中学,这也是“暨大情谊”在实际生活中的具体体现了。
照片:左一为陈兄
现在澳洲的日常生活中,由于暨大化学系以及暨大游泳队友吴暘和他暨大毕业的太太就住在附近,我也经常和他们来往,继续着“暨大情谊”的延续。“暨大情谊”已经成为了我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个积极因素。
在网络世界,暨大同班同学也经常碰面,和肖兄、商姐、江兄、小叶姐、章兄、谢兄、卓兄、松兄、奇兄、高兄等在虚拟世界探讨人生议题,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了。
如同一位暨大物理系的师妹所讲:“生活的日历一页一页地被时间撕去,我也一步一步地踏入年龄更深的门槛。回望漫漫人生路,我曾有过许多朋友,我们曾经共享欢乐、共度风雨。然而,日月更迭、峰回路转。”
期望在未来的日月更迭中,“暨大情谊”会峰回路转,更上一层楼,为大家的日常生活更添风采。
(附:借此机会,诚以照片,怀念一位早走的暨大旧时同窗)
暨南大学物理系78级 刘青健
2018-11-17 澳大利亚,悉尼